作者:鐵石德諾

隨著最近《007:沒時間死》的上映，間諜這個經典的地下職業再次成為人們關注和討論的焦點。我還記得在之前的電影《007:皇家賭場》中，詹姆斯·邦德來到水城威尼斯，一邊和愛人沉浸在水城的浪漫中，一邊被反派算計。最后，他不得不看著他的愛人成為海神海王星的祭品。如果讓邦德在評論網站上給威尼斯的旅行體驗打分，不會超過0分。

威尼斯成了皇家七號特工的傷心之地。

從威尼斯市的角度來看，有三個或五個代理商并不是什么新鮮事。早在大航海時代來臨之前，威尼斯海上貿易的最大競爭對手熱那亞就不斷派間諜到威尼斯刺探情報，策劃各種顛覆活動。很快，雙方的矛盾從秘密競爭激化為面對面的對抗，正如相聲演員郭德綱所說:“只有同行之間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徐氣喘吁吁……”

是同行之間赤裸裸的仇恨。

在以大航海時代為背景的海上MMO游戲“黎明之海”中，玩家可以前往已知世界的港口進行貨物交易，并將東方香料、瓷器和其他特產從君士坦丁堡銷往地中海沿岸的西方基督教世界。除了信用極佳的大買家威尼斯之外，一向對其懷有敵意的熱那亞也是抬高價格并創造更高銷售利潤的行業朋友。

借助游戲中的港口地圖，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威尼斯和熱那亞之間的相對位置。

熱那亞和威尼斯在搶占市場方面的競爭由來已久。它們之間最大的區別是威尼斯更像是一個在執政官領導下團結起來的國有企業，它在整個國家的幫助下完成了我們上一個話題中提到的第四次十字軍東征。另一方面，熱那亞的船隊由私人船主組成，他們的業務既包括正常的港口海上貿易，也包括無利可圖的海盜業務。

“白嫖”也是熱那亞船隊經常采用的一種交易方法。

早在第一次十字軍東征時，熱那亞的冒險精神就壓倒了威尼斯人的謹慎，從而獲得了耶路撒冷和阿卡等東方十字軍王國的貿易壟斷權。后來，熱那亞人推出了一系列商業和實用創新，如黃金貨幣、航海圖、保險合同、船尾舵和其他紙上和海上的實用工具，這些都是熱那亞人首先創立的。盡管中世紀的大V凱爾·波洛為威尼斯帶來了大量的流量，但熱那亞比他們的對手更早地深入東方。因為熱那亞更靠近大西洋，所以它可以感知到外部海洋的可能性。哥倫布是來自熱那亞的航海家，他于1492年率先發現了美洲。

1204年，君士坦丁堡的陷落給了威尼斯夢寐以求的在該地區的主導地位。他們做的第一件事是驅逐同樣經商的熱那亞人，并把克里特島、愛琴海和黑海返回者作為他們的專屬路線。熱那亞海盜也開始有組織地掠奪威尼斯的商船隊。然而，買賣總是更有利可圖，但戰斗是有輸有贏。更重要的是，隨著威尼斯巨大的財富增長，他們可以花更多的錢來武裝自己。熱那亞海盜的游擊戰很難占便宜，雙方矛盾不斷積累，最終在東部港口城市阿卡爆發。

從東到西，復仇要徹底。

阿卡是東方基督教世界最重要的港口城市。特別是在十字軍東征的間歇期，相對穩定的權力結構和文化邊界為貿易的發展提供了很大的操作空間。東方絲綢、香料等貨物源源不斷地運往威尼斯和熱那亞這兩個歐洲最大的中間商，就像當前疫情背景下各國對航運資源的爭奪一樣。誰擁有更多的船只和港口，誰就掌握了全球貿易的財富密碼。

除了《黎明之海》，玩家還可以在《刺客信條》等游戲中看到中世紀重要的港口城市阿卡。

起初，威尼斯和熱那亞在阿卡的矛盾只是商業摩擦，很快升級為大規模的武裝沖突，直到熱那亞人盯上了港口內的威尼斯商船，后者才終于明白了對方的真實意圖——奪取錢財。雖然對方占了先機，但威尼斯人發動了“賺錢能力”，并迅速從阿卡集結了足夠的人力贏得了戰斗的勝利，殺死或俘虜了1700多名熱那亞人，并俘獲了25艘槳船。

首戰失利的熱那亞人決定玩陰的。他們籌集了一大筆資金，找到了十字軍占領君士坦丁堡后逃跑的前拜占庭流亡皇帝哈米爾八世，以君士坦丁堡為目標，并利用一場成功的突襲登陸戰將鮑德溫二世趕下了王位。一開始，通過扶植鮑德溫二世獲得貿易壟斷權的威尼斯失去了所有的政治資本。甚至君士坦丁堡的威尼斯人住宅區也被縱火（熱那亞人放火，我看到了），貿易壟斷仍然成立，但行使權力的是熱那亞人。

與以旅游業為主的威尼斯不同，熱那亞至今仍是意大利重要的工業港口城市。

兩回合打成平手，決定勝負的比賽在主場進行——威尼斯人的主場。熱那亞與匈牙利和帕多瓦這兩個長期對威尼斯不滿的公國聯手，從陸地和海上發起進攻。威尼斯人在家。在熬過了前一時期因交通路線封鎖和準備不足而陷入的被動后，他們不僅突破了熱那亞艦隊的封鎖，還一路擊敗對手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他們再次成為了地中海人。

黎明之海中的熱那亞

經營良好的中世紀商業帝國

就像《黎明之海》的玩家指揮船隊航行到各個海域進行貿易一樣，威尼斯的商業帝國也是建立在無數槳帆船組成的船隊之上。熱那亞被武力征服后，威尼斯的貿易量大大擴大。為了在單次航行中獲得更高的載貨量，重型槳帆船開始建造和使用。

重型槳帆船的出現使最大載貨能力從150噸提高到250噸，200多名船員需要分成戰斗劃手和專業弓弩手，以確保整個旅程的平穩和安全駕駛。雖然載重量有了很大的提高，但在先進的船帆設計和熟練的槳手的配合下，重型槳帆船的速度更快，這非常適合在東方運輸有價值的貨物（速度越快，在海上面臨危險的時間越短）。威尼斯的法律規定，槳帆船必須在兵工廠建造，然后通過拍賣承包給私人，這樣國家和人民都可以從商業活動中受益。

當代人繪制的重型槳帆船設計圖

此時，威尼斯控制了從萊茵河流域到黎凡特的東西方貿易軸心，重型槳帆船運輸的貨物在半個世界流通，印度胡椒被運往英格蘭和佛蘭德；俄羅斯毛皮披在開羅貴族身上；美第奇家族的女士們穿著中國精美的絲綢...任何東西都可以成為商品，成為黎明海交易列表中的交易材料。

在生意越做越大的同時，陰影也在某塊土地上慢慢醞釀，威尼斯即將面臨新的挑戰和威脅。(未完待續)